望地看着连奎,想了想大喊一声,道:“你们休要再逼我了,家主,属下只能以死明志啊!”
    喊完了,一回头碰柱子去了,没死,但脑袋磕了,人也晕了。
    “真狠,”连奎同情不已,和孙喜武道,“扶大人去后衙歇着吧。”
    付庭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什么情况。
    他告状,刘永利自杀。
    “付庭,”连奎道,“你先去牢房,等大人休养好了,自会给你主持公道。”
    付庭一点不扭捏,跟着就去了牢房。
    付庭刚走文广列到了,一进门就冲着连奎质问道:“付庭是不是关在衙门里了?”
    “是!”连奎道,“他上午敲了登闻鼓,我们大人接了案子,择日查问清楚后,就会开堂审理。”
    文广列被气笑了,道:“这是刘府内部的案件,已经查问清楚都判刑了。你们要是再审,是不是逾矩了?”
    “这我不懂,大人说什么我就做什么。”连奎装糊涂,“要不,你去问我们大人?”
    文广列拂袖道:“那我就去问刘大人。”
    “谁找我?”说着话,桂王贴着面皮,穿着官服大步进来,袍子一挥在椅子上坐下来,睨着文广列,“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不来敲登闻鼓的案子,我们只当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