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鼻血流了一些;而高飞全身都是恶臭的黑泥。虽然他知道这很可能是中常见的洗筋伐髓造成的全身污垢排出,好在全身的污垢稍微用水一冲就一干二净了,没让他费更多的功夫。
很快二人就洗漱完毕,安德鲁需要再次回家,他的书包还在家放着呢。
出租车的还是由安德鲁出了,这次他没有不情不愿,非常爽快的从皱巴巴的钱中抽出几张交给了司机。
回家的最后一段路,安德鲁显得有些犹豫,但他还是问出了口:“请问,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听到安德鲁的问话,高飞才想到自己的名字还没有告诉他呢。
“我的名字是高飞,我希望你就这样叫我。”
“高?飞”安德鲁有些别扭的叫到。
“yes”,高飞并不想被外国人叫“飞?高”,这很奇怪。在他看来,我们既然能礼貌的叫出外国人的名字,他们为什么偏偏就要将中国人的名字扭曲呢,难道他们就不知道这样很不礼貌吗?
“安德鲁,你昨天晚上去哪了?我不是早就过不准夜不归宿吗?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你。”
刚刚进门,安德鲁的父亲就咆哮着向安德鲁冲来,从那嘴里散发的酒气来看,他昨晚喝的酒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