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卵用。
说到底高飞现在也是日本的“王”，身边总是跟随两个外国人像是什么样子，他需要借助日本的情报网络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王，终于出来了。一个月不见，可否有什么收获？”甘粕冬马悄无声息的来到了高飞的身边，对着高飞笑眯眯的说道，但是高飞可以非常隐晦的察觉到甘粕冬马身上的一丝血气。
“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竟然需要你亲自出手？”高飞意外的问道，可以让这位正史编纂委员会的代理人亲自动手，这说明在里世界发生了什么巨变。
高飞的突然问话，让甘粕冬马有了瞬间的怔神，似乎无法预料高飞居然可以察觉到如此细节，但是立即就恢复了正常。
但就是如此细微的变化，已经让高飞肯定，他查资料的时间里一定发生了什么，而且导致了大规模流血冲突，这样的事件恐怕就连现实中也会有所报道，但一定是经过掩盖的事实，比如各种事故的报道。
“哦，你是说我身上的血腥味啊，今早刚刚杀了一条鱼，是王的错觉吧？”甘粕冬马不在意的说道，就好像是普通人的日常谈话。
“原来如此，那就好。”高飞没有追问，如果对方不想说，恐怕经过逼问也无法得到，说到底他的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