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是高飞给出的答案，让天道小萝莉都愣了一下，但是随即也明白过来生了什么。
到了高飞这个地步，就算是死去了，容颜也绝对不会产生变化，天道小萝莉也不可能探查高飞到底经历了多少的岁月，这是对于道友的一种冒犯。
岁月对于天道，几乎是没有意义的，因为她本身就代表了星球的意志，几百万年也是弹指一挥间。
可是这并不代表天道小萝莉就无法感受到高飞的情感，因为万物轮回本身就是天道的一部分，没有人可以避免。
对于现在的高飞来说，他的寿命几乎是无尽的，可是只要不是真正的脱，寿命就终究会有完结的那一天。
“节哀顺变。”天道小萝莉吐出了这样一句话，脸上并没有什么悲伤的表情，她可以感受到万物轮回，可是绝对无法感受到悲伤这样情绪，这种智慧生命的情感，距离星球意识的存在实在是太过遥远了，以至于根本无法感知。
如今的高飞好歹也是一名仙人，对于故人的逝去有着一些遗憾，可是还无法影响到他的心境。
“我这一次前来是和你辞行的。”高飞的话语再一次出乎了天道小萝莉的意料之外，对于拥有世界穿梭能力的高飞来看，根本不必做出辞行这样的言语，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