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秦兵早已经事先竖起了阻挡羽箭的盾牌阵,也有很多羽箭通过盾牌阵之中的缝隙,将羽箭射到了躲在盾牌阵后的秦兵身上,很多秦兵连敌人的面都没有见到,就被羽箭夺走了性命。
“八十步,七十步,六十步,五十步,四十步,三十步!”指挥秦兵的那名将领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边估算匈奴人的距离,一边准备着短兵相接,待到匈奴人冲到了三十步的距离之后,“锵!”的一声,将领拔剑出鞘,指着已经收起弓箭的匈奴人大喝道:“盾牌阵撤,弟兄们杀呀!”
“秦风!”“秦风!”“秦风!”接连三声巨大的军号声响起,伴随着军号的响起,盾牌阵迅速的退下,原本一直躲在盾牌阵后面的巨大军阵也开始踏着整齐划一的步伐,朝着已经近在咫尺,甚至已经可以看清表情的匈奴踏去。
“呀!”那名当先的将领身先士卒,第一个冲进了匈奴军阵之中,手中一柄清光盈盈的青铜剑在面前那数名匈奴骑士的胸前划过,就已经夺走了他们的生命。一柄本来只适合短兵相接的青铜剑在他的手中爆发出了巨大的威力,几乎每一剑击出,便能夺走一名匈奴人的性命。
双方已经接战,奔驰呼啸而来的匈奴铁骑已经冲入了秦军的方阵之中,开始不断冲击着秦兵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