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也是心有戚戚。
“诸位,我们现在处处被动,你们看该如何?”良久,信陵君看着坐在自己身边的老朋友们,出言问道。
廉颇怒道:“那小子就只会缩在乌龟壳里,要是能让他从这乌龟壳里钻出来,我必定能够大败他!”
廉颇这句话说了等于没说,此刻他们占着上风,想让古霄从函谷关中出来,主动弃己之长,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君上,不知道是否有小道可以绕道函谷关之后,到时候,出其不意之下,我军两面夹击,想要攻破函谷关,岂不是易如反掌?”李牧思索着问道。
信陵君苦笑一声,道:“这个本君也想过,只是这崤函道是出了名的易守难攻,更何况,白胜那个小兔崽子,如今已经派了王翦带着三万步兵扼守住了崤函道的大大小小的各处要道,根本就无计可施呀!”
“那现在怎么办?”脾气暴躁的廉颇一把将一个酒樽扔在了桌子上,“现在,我们已经在这函谷关下固守了差不多两个月了,士卒早已经是疲惫不堪。更何况,我们这些人,哪一个不是能够和白胜那个小兔崽子的爷爷白起相提并论的人物,如今这么多人居然还奈何不得白胜那个小兔崽子。难不成,传出去的话,我们这些人连白起留下的一个小崽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