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没什么帮助。
她之前听姜老太太提过一嘴,说是朱如意的娘是个疼儿子疼得要命的人。
当初朱如意嫁到姜家来,就是因为朱白氏的小儿子朱逢正,吵吵着要做过年的新衣裳。
可朱家没钱啊。
怎么办呢?那就嫁女儿呗。
嫁了女儿,多少要收些彩礼钱,那些亲戚也得送些物件碎钱来贺喜。
这样就能给朱逢正做衣裳了。
当时姜知绵听得背脊寒凉,真心哀叹这种家庭的悲哀。
现在被王家媳妇儿提了一嘴,就赶紧问道,“王婶婶,你知道大东村那边有烫伤草吗?”
“知道啊,就长在那山沟沟边上,可多了,都没人要,毕竟谁家总有烫伤的呀,你说是不是。”
“那我大婶婶的娘家,离山沟沟远吗?”姜知绵又问。
这可把王家媳妇儿问倒了。
朱如意以往就是个闷葫芦,就算出门和她们坐在一起缝衣裳纳鞋底,那大部分时间也只是低着头听他们说话而已。
仔细的琢磨了好半天,不太敢确定,“好像是听如意说过一回,说是她时不时就得出去砍掉些烫伤草,不然就得连根发到屋檐底下了。”
完了,那就是挨着了。
姜知绵不禁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