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
最后那个我字,迟墨寒刻意压了重音。
贺知书被戳中心思,脸廓有点发烫,嘴上不肯承认,“都是安昌镇上的人,我为何要怕?”
“既然不怕,为何不敢上?”迟墨寒又问。
贺知书措辞一番,“只是不想别人误会而已,毕竟当初我和姜知绵有婚约,后来作废,别人瞧见了,会多说的。”
他尽可能的做出伟岸的样子来。
不愿意上马车,不是不愿意见到姜知绵和迟墨寒你侬我侬的模样,不是怕自己露出悲伤失落的神情。
而是放手了,就放得坦荡一些,最好什么瓜葛都没有。
就像今天在印书斋门口,姜知绵对他的坦荡那样。
迟墨寒却冷嗤一声,“你以为这样,就是抹去闲言碎语?”
“不然呢?我都没有上车。”贺知书被问得有点懵。
没有上车,又何来菲议?
迟墨寒却告诉他,“你不上车,只是告诉别人,你和姜知绵本为同乡,又曾有婚约,可临到头来,一场大雨之下,她却熟视无睹,扔你在雨里走。”
不管这些书有没有在马车上,大家都会这样说。
倒不如直接不帮这种没好处的忙。
“我……我不会这样和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