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些都拿了过去,真正的烫伤草,我都搬到我之前的屋子去了。”姜知绵解释道。
就算戏要做全,也不能拿她的原材料开玩笑啊。
这些小问题,姜知绵早就考虑清楚了。
姜老太太这才放心,又躺回了椅子上。
“绵绵,我把床给铺好了,你们快去睡吧,委屈你们挤一下。”王家媳妇儿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道。
他们家有两个炕,往常都是几个小崽子住一屋,她和当家的睡一屋。
如今人多,就把小崽子们给安排到了马车上去凑合,反正他们个头小,谁在里面也不算太挤。
腾出来的两个炕,男的一个女的一个,算是能勉强挤下。
至于商书慈和大东村村长儿子木头嘛,就直接捆好了,丢到了牛圈里面,地上有干草,也算是勉强能睡。
本来她是打算把他们两个丢到堂屋里的,可无奈商书慈身上太臭了,熏得她都想吐。
要是让她在堂屋呆一晚上,明天这堂屋,她还敢进吗?
她把两个人手脚都绑好,这才走出牛圈,又上马车看了一眼里头的小崽子。
几个小孩子并不老实,在里面你打我我打你的,胳膊全都露在了外面。
王家媳妇儿赶紧给他们盖好被子,又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