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们单独谈谈。”姜知绵说道。
到底是亲戚,姜知绵也不好当着面直说,回头让蔡掌柜多难做人啊?
蔡掌柜就同意了。
两人移步到楼上雅间,推开门,就是满满的灰尘,呛得姜知绵不断咳嗽。
楼下都坐不满,楼上的雅间就更不用说了。
所以小二懒得上楼去打扫,久而久之,到处都积了厚厚一层灰。
姜知绵把自己的白手帕都擦成了深灰色,这才收拾出来两张椅子,和蔡掌柜坐下。
“我也就不绕弯子了,直接点,这个酒楼,你要多少钱可以卖给我,或者包给我也行,只是时间要长,五年续包一次。”姜知绵道。
能买下来,当然是最好的。
以后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算不做酒楼了,空在这里也没事。
可如果蔡掌柜不卖,那她就租,而且租的时间要长一点。
毕竟是开酒楼,很多东西都要置办翻修,好不容易弄好了,生意做得好一点了,蔡掌柜来一句一年租期到了,让他们收拾东西滚蛋,岂不是白瞎?
这些事情,姜知绵都有考虑。
可蔡掌柜两个都不太愿意。
“这家酒楼,是我娘留给我的,我舍不得把它拿给别人做生意。”蔡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