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死,仍旧会考虑别人。
姜知绵朝着她摇头,“没事,回头我自己洗就行,大婶婶,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听闻这话,朱如意眼神又黯淡下去。
沉默半晌才道,“我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已经掏心掏肺的对她,她还会这样对我?我不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吗?”
当然是。
可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思想,姜知绵还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组织了一下语言,告诉朱如意,“人这一辈子很短暂,你不是为谁而活的,你是为自己而活,倘若为了让别人开心就努力的讨好别人,这样的人生是没有意义的。
等你老了,躺在床上回忆这辈子的时候,想起你这辈子没有一件事情是为了自己,该有多可惜啊?”
“道理我都懂,可她是我娘啊。”朱如意又道。
“如果她都没把你当女儿,你又何必去在乎这段亲情?你才是你最应该珍惜的人。”姜知绵道。
她没办法去说朱白氏和朱逢正的坏话,因为这样无济于事。
唯一的办法,就是劝朱如意想明白。
当她抽离这个扭曲的家庭,才会惊觉自己之前有多愚孝。
“大婶婶,做你该做的就可以了,逢年过节你可以孝敬,但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