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去,将布片从兽夹里拿了出来。
又用手帕兜着,这才递给姜知绵。
姜知绵仔仔细细的看,最后在血迹浸润之下,发现了布片上绣着的小字。
一个书字。
本能的,就想到了贺知书。
这倒不是她时刻挂念贺知书,而是贺老娘曾经无数次在村子里头说,她给贺知书做的衣裳,都是绣了名字的,以后等到贺知书考上了状元,这些衣裳就是沾染过状元喜气的,都是好东西,她需要好好保存。
她说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所以姜知绵就给记住了。
可眼下看见这布片,总不能真的是贺知书偷的肉吧?
他那个小身板,还能飞檐走壁?
姜知绵不禁回想起原主的记忆来。
就是原主撒泼打滚跳池塘的那次,贺知书就站在石磨上和原主说什么这辈子都不会心悦她。
话是很豪迈的,只是爬上石磨的时候,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很不雅观。
连上石磨都费劲的人,更不要说爬上寨子几米高的墙了。
“要不,去问问吧。”姜知绵提议道。
即便不是贺知书,也应该问问这衣服到底是怎么流出去的,流到谁手里了啊。
可布片送到贺知书手中,他却涨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