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臭男人耽误学习的机会。”
“是。”姜知绵忍着笑,点了点头。
古岞山人还想再开口。
旁边的白与乐就不耐烦催促,“行了啊你,我五嫂和五哥约会怎么了,你催什么催,早知道就该晚点给你解药,省得你磨磨唧唧。”
“小白,你是不是皮痒?”古岞山人板起了脸。
白与乐看他又要下毒,立马改了口风,“五嫂,你们早点回来,我们在家等你哦。”
喵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
拿着生活用品,姜知绵再次去了寨子上。
未曾想,连芸已经从床上起来了,正站在窗前吹风。
墨黑面具旁,散开的漆发随风微微晃荡,搅散了屋内的血腥和药味。
“你怎么不好好躺着?”姜知绵走进屋内,替她关上窗。
连芸转过头看她,声音在面具下有几分沉闷,“认床。”
“你在山上怎么不认床,也是,你在山上压根就没有床。”姜知绵自说自答。
又告诫她,“还是多躺躺吧,现在拉扯到伤口,只会造成二次伤害,很难痊愈的。”
要是再这样恶化下去,恐怕连活下去,都很渺茫。
连芸转头看了姜知绵一眼,也没多说话,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