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在想这点,没准这人压根就不是图钱,而是奔着其他的事情来的。”
“为了名气?”白与乐又问。
大家拼命做些什么,无非就是为了钱或者为了势。
照这个发展下去,那个高人会被安昌镇所有人敬仰也不是没可能。
说不定有任何事情,都会来询问这个高人的意见,到时候只手遮天,他说一别人就不敢说二……
可想着,白与乐自己都觉出了其中的不对劲。
“真要是为了这些,何必来安昌镇,好歹也得去平南县啊,一个小镇子,能有多大的权利?”
“先进去看看再说。”姜知绵道。
几人便轻松越墙而入,并且借助麒麟超乎常人的嗅觉,顺着火油的味道,一路到了祠堂。
夜色下,祠堂里的长明油灯随风摇曳,几十块被擦拭得锃亮的灵牌拉出长长的影子,其中一部分倒在了红漆柱子上,就好像有个人要破出似的。
颇有几分恐怖。
那个男人提着手里的火油桶,毫无感觉的行走在祠堂外,绕着圈的泼洒火油。
而迟墨寒看准了时机,一颗石子打中了他的手腕。
男人闷哼一声,火油桶也随即掉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声响。
今夜大家都很紧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