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眼神示意尤师爷。
尤师爷遭遇这么一出,也是眉毛突突跳。
赶紧走到姜知绵跟前去,仔细去看那个镯子。
这个镯子的材质他没见过,连上头的凤凰他也没见过。
不过寻常人家,谁敢用凤凰啊?
“这……这是?”尤师爷舌头都在打结。
姜知绵从马凳子上翻身坐起来,好整以暇自己的衣裳,“你要是不认识,就叫你家县令老爷来吧,他肯定认识。”
尤师爷震惊之后,眼中又透出凶狠来,“你是什么东西,也配见县令老爷?随便拿个镯子就敢吓唬人,当我尤师爷是吓大的啊。”
他长这么大,知道免罪金牌和尚方宝剑,以及各类王爷高官的令牌,却从未见过什么镯子能有如此大的权利。
所以尤师爷断定,姜知绵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昨晚白与乐送东西进来的事情,尤师爷都知道。
想着姜知绵今天就要被严刑逼供,所以就没管,也算是卖给白与乐一个面子。
想来这个镯子,就是昨晚白与乐送进来的。
如此一来,就更好解决了。
尤师爷冷笑,“姜知绵,小白爷呢,的确是在平南县有点名气,可再有名气,也只是个老百姓而已,老百姓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