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里间除了一张床之外,剩下的就是瓶瓶罐罐,上面用红纸写了字,分别的贴上了名字,方便拿取。
姜知绵在里头选了一瓶没有名字的罐子,头也不回的吩咐男人,“把衣服给脱了。”
“刚来就要脱衣服?”男人很是震惊,“你不用给我把脉吗?”
“你们为了疥疮而来,我不看身上的情况,怎么知道有多严重呢?倘若把脉就能知道一切,那还要这满屋子的药有什么用?不如把脉解决一切的好。”
说这话的时候,姜知绵稍稍的带着一点怒气。
吓得男人就不敢反驳了。
只能乖乖的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像是一条满是创口的死鱼,等着姜知绵去解剖。
事实上,姜知绵的治疗方式,也和解剖差不多。
原本只需要服下解药再涂一点去疤痕的药就可以,可姜知绵为了折磨他,故意先用辣酒消毒过的手术刀划开伤口,美名其曰放毒血。
虽然的确是在放毒血,但在治疥疮的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的。
管他的,反正别人又不知道,收拾他又怎么样?
折腾了有半个小时,姜知绵这才收手,“好了,你可以出去了。”
之前一直耀武扬威的男人,在经历过这样一番折腾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