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这些感觉给忘记了。
纵然如此,姜知绵还是很细心的给她上药包扎,最后打了一个十分漂亮的蝴蝶结。
“可以了,记得之后七天不要沾水就行。”姜知绵说道。
龙庭颔首,表情苦涩,“多谢你。”
“用不着谢我,我也不是单纯地救你,我对你是有目的的,知道吗?”姜知绵先把话给说清楚了。
龙庭点头,“知道,想问什么,你问吧,我都告诉你。”
“那你和慕容修,还有慕容言,是什么情况?”姜知绵就直接问了。
她本来想过委婉一点,可再思考,又觉得这样毫无作用。
越拖延时间,越是加重龙庭的痛苦。
还不如从一开始就直接开口问,说完之后,才能对症下药的进行疗伤啊。
龙庭显然也知道这个道理、
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就将故事娓娓道来。
“我和慕容言,是年少时候的相知相许,十四岁那年,我们已经定好了终身,而慕容家,只剩下慕容修和他两个人。
正所谓长兄为父,慕容言想要娶我,就得先征求慕容修的同意,可没想到慕容修不愿意成全我们,把我给催眠了,我想慕容言也是一样。”
姜知绵颔首,“的确,他丢失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