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宫的,直接就奔海晏堂过来了。
他手里还拿了一份奏折,对嘤鸣道:“这是老五的陈情表。”
嘤鸣接过来瞅了一眼,荣王的字素来写得不错,但这封奏折上的字迹却退步了不少,松垮垮的没有筋骨,想到荣王的风湿腿疾,嘤鸣便了然了。又是冬天了,他的腿疾又发作了,自然写不出太好的字。
奏折的内容倒是言辞肯肯,荣王陈诉自己冤屈,说自己“圈禁之身,病笃之躯,残损之志,焉能兴风作雨?”,还说有人“离间骨肉,居心叵测”,希望能亲自见到皇父陈述己冤。
嘤鸣笑道:“荣王文采见涨,这封奏书应该是酝酿已久了吧?”——从挖出安长远尸体的那日起,他应该已经开始苦苦思索对策了。安长远的尸体埋在他后院,这点除了他本人之外,也就只有他福晋能做到了!
弘历冷脸道:“朕不会听信他一面之词!”
嘤鸣笑着道:“但也不妨给他个申辩的机会。”
弘历点头,冷脸上暗藏愠怒,语调有些冷沉:“那是自然!他好歹是朕的儿子,就算要赐死,朕会给他个忏悔的机会!”
以现在呈现出的证据来看,弘历自然不相信荣王。荣王没有在陈情表中指出是自己福晋所为,一则是他无凭无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