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并非只有假扮情郎这一种法子。”
裴敏一怔,随即恶劣一笑:“的确有别的法子,可我偏想看你心旌动摇,想试试你的禅心是否也知人情冷暖。”
贺兰慎听出了她话语中淡淡的嘲弄,不由皱眉,问道:“方才那家赌坊里,有你的人?”
“何以见得?”
“你和靳余却只赢不输,赌坊无利可图,若没有自家人坐镇,怕早被轰出去了。”
“聪明。”裴敏忖度了一番,索性自己兜了老底,“那家赌坊最大的东家就是我,否则,你以为小鱼儿为何能一直赢钱?自家的赌坊,总不能让主人输钱罢。”
“裴司使身为大唐吏,私开赌坊?”贺兰慎不知道裴敏身上还藏着多少秘密,狡兔三窟,大抵如此。
裴敏低声笑道:“这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明面上不说,朝中官员十之八九谁没有弄一份私业?尤其是我这般的,手底下要养活百余口人,没有一点家业傍身早喝西北风去了。”
两人以最亲密的姿态,远远看去俨然一对璧人,却是话锋藏刀,来往过招。
一直窥探的突厥人似乎暂时放松了警惕,互相打了几个看不懂的手势,一同加快步伐拐过巷子口,很快消失不见。
听到脚步声远去,而裴敏却依旧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