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多亏你那晚的胡话,倒让我想通了许多事。若别的男人那般待我,我早一刀捅过去了,偏生是你,我非但没有动刀动怒,反而怕那刀会伤害到你,你说奇怪不奇怪?后来我琢磨许久,心想,你在我心中是与旁人不同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喜欢’罢。”
可她想清楚了,贺兰慎却装失忆了,弄得她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郁卒了好一阵。
“即便是今夜,我也没打算向你坦白。不是不喜欢,而是我很清楚你有你的立场,我有我的抉择,我俩都并非耽于情爱之人。”说到这,裴敏转过身倒退着走路,望着贺兰慎的眼睛道,“真心,你要想清楚了,我的生命里不会只有爱情。”
“我知道。”贺兰慎回答。
裴敏又道:“我这人懒,以后的路怎么走,我并未想清楚。”
“我会想。”贺兰慎说。
他这般主动,裴敏反倒诧异了,摸着下巴百思不得其解道:“怪事!我这人优点没有,毛病一大堆,何德何能承你青睐?”
裴敏本以为贺兰慎多少会夸自己两句,谁知他端着瓷碗沉思半晌,缓步道:“我也不知。”
裴敏胸口一疼,颤巍巍问:“当真什么优点都没有?那你喜欢我,莫不是降蛊中邪了?”
活了快二十二年,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