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大门道,“若我真玩弄他, 不用你动手挖坑,我自己将自己埋了。”
她说这话时神情并不戏谑,眼里的认真连师忘情看了都为之动容。
师忘情冰封的面容渐渐软化,茫然了一瞬,放下药锄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昨晚你们干了什么?”
裴敏道:“昨晚?我们在客舍睡觉了。”
正此时,沙迦哼着波斯小曲来司药堂,准备讨些舒筋活络丹,谁知还未进门,便猝然听见裴司使的声音传来,说什么‘一起在客舍睡觉’之类的惊悚之言。
沙迦大惊,八卦之魂熊熊燃烧,忙侧耳贴身,如蜘蛛般吸附在墙上,努力去听门下那模糊的谈论声。
“你……”师忘情抡起药锄要打。
裴敏又忙不迭补充道:“分房而睡,没欺负他!我和他放完河灯准备回来,正好赶上宵禁,没办法,这才在客舍将就了一晚。”
这些年来,师忘情明明有更好的出路,却一直念着旧情陪在裴敏身边,裴敏知道她藏在坏脾气之下的关切与爱,也知道她为自己付出了多少。
裴敏并不打算隐瞒她。
只是稍稍组织了一番措辞,裴敏便以最轻松的姿态抛出了自己有史以来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小和尚喜欢我,我亦喜欢他,所以彼此都在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