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后来落发礼佛,绝情灭欲。”
难怪如此。
贺兰慎少年老成,定力极佳,哪怕避火图在眼前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唯有在见着能引起共情的画面时才会猝然失措,清规戒律全抛之脑后。
裴敏从来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竟是如此掀波涌浪般的存在,难怪她稍加撩拨,贺兰慎引以为傲的定力便分崩离析。
裴敏心中酸酸胀胀的,刚要开口安慰他几句,便听见贺兰慎低哑的嗓音传来,问道:“裴司使呢?”
裴敏一时没反应过来,怔愣道:“我什么?”
贺兰慎顿了顿,问:“裴司使可曾通晓这些?”
即便是大唐民风开放如斯,讲究妻子‘从一而终’的男人也不在少数。裴敏以为贺兰慎也是在乎这个问题,心中反叛,故意哂笑道:“我比你大两岁,又早入官场,烟花柳巷谈生意也是常事,便是懂得又如何?我虽名声不好,但蒙天后抬爱,在长安亦有几分地位,有攀龙附凤的男人想要讨好又如何?”
“我非是介意这个。只是我年轻懵懂,在感情之事上并无经验,不知该如何取悦裴司使,故而发问。”贺兰慎几乎立刻解释,望着她诚心道,“裴司使艳若骄阳,便是有众多男子喜欢,我也会学着成为最优秀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