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着裴敏,但实际上心中到底是欢喜的,这么多年来,还是第一次有人肯站在裴敏身边, 为她说话,为她遮挡风雨。
贺兰慎张嘴还欲辩解,裴敏却是曲肘轻轻顶了顶他的臂膀,示意他不要多言。她笑道:“我倒觉得这名字挺好。”
师忘情利落地取了竹片为猫腿固定断骨,包扎好,这才望了眼庭院中淋漓的积水,起身给裴敏使了个眼色:“你进来,我有话问你。”
裴敏小心地抱起猫,将这瑟瑟发抖的小家伙交到贺兰慎手中,这才跟着师忘情的步子入了药庐。
“今日阴雨,旧疾又犯了了罢?疼就回去歇着,净莲司少你一天不会亡。”师忘情从柜中摸出一青一白两个瓷瓶,塞到裴敏手中道,“药丸口服,药油搓热了敷在伤处,拿回去!”
“师姐,还是你对我好。”
“少‘师姐’长‘师姐’短的,净恶心我!”
师忘情透过竹帘望向庭院中伫立的戎服少年,欲言又止,终是不耐叹道,“我还要炼药,没工夫陪你闲聊。你们‘一家三口’赶紧走,别三天两头来我这碍事!”
“说起‘一家三口’,师姐可曾考虑过自己的终身大事?”裴敏笑道,“前几日在蒲州遇见陈若鸿,他还向我打听你的情况呢。”
“陈少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