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他反应过来,裴敏已乘势勾住他的脖颈,不管不顾地吻住了他的唇。
偷袭来得太突然,唇上湿热辗转,贺兰慎怔了会儿,而后扭头欲躲开她的吻。
裴敏却不给他逃离的机会,在他下唇上不轻不重地一咬,眯着眼低笑道:“上次才开了荤,这么久不见,你就不想我?”
贺兰慎僵住不动了,睁着深沉的眼,呼吸明显变得凌乱起来。
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既是如此,没有什么问题是‘睡一觉’解决不了的。
“我也是一片好心办坏事,看在我是初犯……”
贺兰慎目光一沉,裴敏想起当初顺水推舟借告密风波送贺兰慎去边关时,也曾瞒过他一次,便讪讪改口道:“看在我是二犯的份上,再原谅我一次?今日要打要罚,我悉听尊便。”
指尖一挑,斗篷如云般散落在地。
她顺势攀附向上,细碎地咬着,慢慢地磨着,致力于击溃贺兰慎最后一丝理智,笑得好不放纵恣意:“阿慎,你是最好的,是我心尖上最干净的朱砂痣,我怎舍得将你扯入炼狱之中?”
贺兰慎眼睛发红,额上隐隐有青筋显出,低哑道:“你总是这样……稍稍示弱,我便怨不起来了。”
下一刻情势反转,两人调转方向,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