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被激起了些许恼意,苏子凛从安承夜掌心下越渐粗鲁的摸索感到男人的火气。
“什么胡闹!”苏子凛被摸得呼吸一阵急促,理所当然道:“依你的说话,我不怕痛,来应聘代理孕夫,你是我的雇主,顺便包养我,在床上排解生理所需,就像现在一样,我和你本来不是陌生人,是什么!”
听着苏子凛似有道理的话,安承夜眼眸中骤然一黯,在他的下唇上惩罚性的啃咬了下,俊眉间凝着一抹凌厉,“你果真是这么想?”
下唇一痛,血的味道从唇边浅浅的渗出,苏子凛吃痛的“哎哟”出声,瞪了安承夜一眼,“我当然是这么想的……不过,你在打什么主意,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知道,起来,唔,别,你给我起来,别压着我!”
“寒。”安承夜声音稍稍一冷,苏子凛停了嘴。
这人总是一声又一声的寒,轻轻的唤着他,惨了,他已经变得很习惯,做安承夜眼中的柏少寒……
慢慢从苏子凛身上移开,安承夜捞起他的胳膊,将他躺着的身躯拉了起来,接着走向了卧室,背着苏子凛道:“今晚把枕头和被子搬过来,我会监督你看孕夫指南。”
“那,那辞职的事?”苏子凛拉好了衣衫从沙发里跳下来。
“估计不用我开口,你迟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