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如临大敌的揪起了脸。
“不能胜任么，还是别的？”林毅冷冰冰的瞧着苏子凛的表情，找不到一丝柔悦的神色，不用他开口拒绝，已然看出他心中是多么的不情愿。
总裁助理这一个职位，会被嫌弃，还真是头一次。
“林毅，你……还是找别人来担任助理吧，我……一点也不适合。”没来由一抖，自醒过来，成为了柏少寒，他一直也是害怕林毅的，待在林毅的身边工作，是残酷的折腾。
对苏子凛毫不合理的拒绝感到烦躁，林毅一把把他拉到了角落，眸中一黯，脸色略微阴沈，“为什么？”说话间，这其中的寒气，苏子凛感觉到了，没有张嘴答话。
两人之间，霎时静悄悄的。
“为什么？”林毅执意问，得不到满意的回复，便不会收起这般令人畏怯的气势。
苏子凛一笑，看着他，觉得林毅有哪里变得不一样，如今高傲能干的他，倒是个有毅力的人，“没有为什么。”
“为什么笑？”林毅又问，苏子凛沉默了，半晌，轻轻的叹息呼了出来，很不自在的样子，“如果让我当你的助理，我只能做四个月。”
“可以。”说着，林毅的声音倒不是很冰冷。
“你不问原因吗？”苏子凛不想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