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捏脸颊,这也造成了他对这样的触碰有着微妙的反感。
但现在,被凌弈烫热的宽厚手掌揉着发顶,苏锦年心里非但没有丝毫厌恶,反而有一股热流,从心脏出发游走全身,带出异样的感觉。
苏锦年脸上染上淡淡粉色,伸手把凌弈的手掌拿来,义正辞严:“好好开车啊,不要分心!”
凌弈意味不明地笑了下,他笑声很低沉,如果不是靠那么近,苏锦年都不会发现。
低沉却又带有磁性,苏锦年鲜少看到凌弈笑,忍不住偷眼看他,看完之后脸色爆红,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对劲了,怎么今天从见到凌弈开始,自己的心跳就没正常过。
都怪凌弈,没事笑什么笑!
苏锦年赧然,甩锅给凌弈:“你笑什么啊!”
凌弈笑意不减,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天笑的次数比他一年笑的都多。
他突然说出两个字:“绵绵。”
“啊?”苏锦年一时没反应过来。
凌弈扭头看他,黝黑的眼底像是有漩涡转动:“这个名字很可爱,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与讨厌被别人调戏相比,有个叫“绵绵”的昵称,可谓是苏锦年第二厌恶的事了。知道苏锦年不喜欢,那些爱逗弄他的学姐也都是私底下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