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出中空的冰墙,滚滚浓烟被封在冰墙之中,眨眼间一个不透光的盾牌就做好了。最后只需要打碎冰层,烟雾自行散去,谁都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
肖宁还有一事不明:“那几声爆炸……”
大佬抛接着手/雷玩耍:“随便扔的,干躲着多无聊,吓吓他们。”
肖宁:“……”可以,这个风格很大佬。
“问完了我,现在该你了,”时语忽然问,“心情好点没,还在生气吗?”
肖宁愣了愣,反问:“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刚才的闹剧啊,”时语微笑着,“平民高呼着正义的口号,为敌对之人宣判死刑,双手沾满鲜血,如果能坦率的承认欲望倒还让人觉得爽快,可偏偏坚决否认是出于自身意志,坚称一切都是神的旨意……你似乎不太能接受这种戏码。”
肖宁沉默片刻,点了点头:“没错,的确不能接受,想起来就觉得……羡慕嫉妒恨。”
“无论做了什么都可以将责任推给别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不是自己的错,从一开始就能真心这样想的人,我从心底感到佩服。”肖宁说。
时语敛起笑容,握着他的手,轻轻的摇晃着:“你这么一说,感觉还真是美妙的人生,不过放弃吧,你永远无法拥有那样的幸福的……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