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白布满血丝,黑眼圈鲜明得像个艳女哭花了眼妆。
他坐着的椅子靠背上还搭了一件白大褂,虽然皱巴巴的揉成一团,但依稀能看见上面一块块颜色难以形容的污渍。
算上回笼觉也只睡了不到六个小时,肖宁眨眨眼,眼眶有点干。
时语注意到了,揉揉他的脑袋,起身走向旁边一排壁橱,打开橱柜,里面摆放着一列整整齐齐,不同颜色的小药箱。
卞灵捷自厨房探出头:“老大,嗑药啊,啧啧精神不好啊,昨晚没睡啊?诶嘿嘿嘿嘿嘿!”
“这是你失散多年的亲兄弟。”棉花糖突然说。
“这人贱人x的独特气质,不会错的!”棉花糖斩钉截铁。
“辣鸡系统。”肖宁说。
“辣鸡宿主。”棉花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