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靠近海滨的三座城市,又换了一支红笔,在中部的千岩市和偏北的帝都上各打了一个问号,想了一想,往西部圈出一片狭长的地带。
最后拿一支金色的记号笔,着重标出了帝国四大军区的位置,然后连起来,随意抹上大片金色。
肖宁看在眼里,明白是帝国和各大组织的势力分布图。
时语喝了口已经凉了的牛奶,问:“阿宁,你喜欢哪个颜色?”
“不是都一样吗。”肖宁从时语手里把空杯拿走,放到水槽里清洗。
时语百无聊赖的转着笔,说:“是啊,都一样。”
无论最上位的统治者是谁,对这个世界而言都没有任何本质上的差别。紧握权力的强者不断追求更强大的力量,打压其它势力,贵族和高层永远被同一批人占据,平民处于最下层,没有出人头地的机会,也没有反抗的余力,安居乐业或者家破人亡,全看上层的良心。
这么看来,统治阶层如果换成传承者,说不定会比异能者好一些。
同样是看造化的东西,但一生下来就注定,和后天也许可以努力,还是后者更能给人以虚假的希望。
肖宁看着沉默不语的时语,忽然想起一个自己和孔铮都曾经问过他,却被含糊过去的问题。
肖宁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