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还有一个好处?”
转头看向墙壁上的帝国版图,沙琳娜微笑着说:“一场大地震,可把那些躲在地下鬼鬼祟祟的老鼠都逼出来了。现在老鼠们一群一群在地上筑巢,真以为猫是腾不出手来管它们吗?不过是等鼠巢建好,等它们贪恋上光明再回不到地下,再去将它们一网打尽。”
寒风飒飒,原本不该有人通行的高速公路现在也没人去管,神情阴郁的青年在寒风中裹紧了大衣,走了一段,然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一眼。
他身后十米开外,另一个青年蹲在路旁,背靠着高速公路旁边的护栏歇了一会儿,觉得这样休息不够彻底,也不嫌脏,直接坐在了地上。
原地等了五分钟也没见对方站起来,柏粟只好自己走回去,看看同伴虚弱的模样,冷冷的嘲讽对方:“林黛玉。”
时诺好脾气的笑笑,相处了一段时间,已然对同伴的毒舌全面免疫。
说是同伴也许不恰当,只是两人走在路上凑巧偶遇,又凑巧偶遇,又偶遇,十几天下来偶遇了五六次,今天刚走上高速公路又偶遇了,正好同路而已。
“身体这么差还觉醒异能,真不知道你是幸运还是倒霉。”柏粟说。
“挺幸运的,”时诺回答,“没有异能,我大概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