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十月痛苦地闭了闭眼睛。
乔默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怅然，对苏十月的讨厌减少了些。
她是因为苏十月伤害过温妮而讨厌他，可是现在，之前所有苏十月所做的一起，就像是一巴掌一样，打在了苏十月脸上。
可是他自己认错了人，他的后果，怪不得任何人，只能怪他自己，识人不清。
苏十月永远都是一副让人无法接近的样子，遇到事情冷静理智得要命。
纵然他现在内心波涛汹涌，但他还是给他强制性地忍住了。
“对不起。”良久，他才出声道。
温妮诧异地看着他，苏十月竟然会说对不起，这让她很惊讶啊。
“对不起，我不该把林乔衣认错成你的。”苏十月的声音哀凉且带着一抹乞求，像是想求得温妮原谅一般。
人啊，一旦发现事实真相，就会回想起自己曾经做过的一切，而且却是曾经不在意的，反而会成为现在的致命伤口。
苏十月曾经对那个为他挡刀的人有多么爱=，现在就有多么愧疚。
然而，这些都不能成为他被原谅的理由。
“对不起，我曾经伤害过你。”
“对不起，温妮。”
这是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