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早已吃得八分饱了,闻言心里一动,看了看一直无所事事坐在沙发上的何正身,心里有了主意,当下干咳了两下说道:“赵科长,如果是这事儿,我倒有个办法。”
姓赵的两人同时放下了举到一半的酒杯,一起望向方向前。赵仲立心中一凛,想到,哎呀,这一晚上,光顾陪着赵胜利了,倒把这小子给忘记了,‘宁欺老杂种、不欺脓鼻筒’,他年纪轻轻就能当上科长,前途无量、不可小觑啊。
当即,赵仲立满脸堆着笑说道:“方科长,你快说说,能有什么好办法?我就知道嘛,凭我们方老弟,一定是有办法的,不然,怎么可能……”后面的话,赵仲立想了想,微觉不妥,生生给咽了回去。
方向前倒也并不介意,很淡定地喝了一口酒,这才冲着狐疑不定的赵胜利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只是嘛,我恰好认识一位上面的人,如果需要的话,倒是可以帮助赵科长过过话的。”说着用手凌空往上指了指,眼角却瞟了瞟何正身,心说,老何大叔,你可不就是那上面的人?天地良心,我可没有说谎话。
赵科长的瞳孔逐渐就收缩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如窗帘般缓缓拉开,他为自已的酒杯满上,端起酒杯、拎上酒瓶绕过赵仲立,又为方向前倒满,说道:“方兄弟,如果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