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初,我就对你说过,我只能定位到大概的范围之内,只能推算出这里面有过巨额的钱权交易,可是,具体是哪个人,具体是多少钱,我可没有办法。是你为了邀功,不顾主任的警告,硬是要提前动手的。”
“现在踢到了石板,哦,倒想起来反泼脏水了?哼,姓莫的,我可不吃你这一套!”
“你……”莫组长腾地从座位上站起。
“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嘛。坐下、坐下。”会议室内,唯一一名年近六旬的男子说道。
此人在组织里没有任职,辈份却是不低,说出的话,自然有着一股威严之势。
莫组长胸口激烈起伏,闻言却还是不得不悻悻地重新坐下。
那位老者干咳了两声,微微一笑,说道:“在坐的诸位,说到底,都是同门的师兄弟,商量事情,可以有不同的见解,却是不要动不动就互相攻击、甚至乱扣帽子嘛。”
“说起此次行动,那也是事出有因嘛。海盛,当初在北京,怕也是你第一个感应到了康南省官场的异动吧?”
聂老三颇为自负地点了点头。
“随即,‘子母乾坤针’也是连连鸣响,在海盛的操控下,几番定位下来,指针均是无一例外地指向了康南省。我记得,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