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落座后,官场中人嘛,自然先不忙进入正题,打了一阵哈哈,赵胜利这才逐渐将话头引到了明年换届的事情上来。
“小方兄弟,呵呵呵,我这岁数,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明年能上去,就是正二八经、年富力强的领导干部;要是上不去,再晃荡一两年,黄花菜也就凉了,估计最终能升到秘书长的位置上,这一辈子也就到头了。哎,在官场行走,难啊!”普开诚话中有话地感叹道。
“小方,怎么的?能不能通过你的路子,帮普哥运作运作?”赵胜利以一副与方向前十分熟络的口吻说道。
“哎,胜利,我与小方这才初次见面,不好就麻烦小方兄弟的。呵呵呵。”普开诚言不由衷地摆手笑道。
“普秘书长,这次换届,你有几成把握?”方向前特意将“副”字去掉,开门见山地问道。
“这个嘛……”普开诚想了想,还是决定实话实说,说道:“要是按部就班地来,我可能一成的希望也没有哇。不过嘛,要是再过得几天,等临近换届之际,如果和我同为候选人之一的老马突然有个什么变故,嘿嘿嘿,那就不好说喽。”
普开诚此话颇有深意。
普开诚弹了弹烟灰,仿佛是随意地说道:“小方兄弟,你可能不知道,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