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贪污、私分了不少救济款和救济物品，我……我靠！”
受了方向前的熏陶，何正身好歹也学会“靠”了。
“钱多钱少就不说了，就说那些物品，统统被他们折价变卖后又换成现钱了。当真是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可是，如果从其运程来看，如果真正放任其当上了副市长，那他就会还有着七年的官运，足足要等七年后，他才会因为一项重大的工程建设受贿案而落马。到那时，这新帐、老帐才会一块儿算的。”
“哦，是这样啊。”方向前沉吟道：“这么说，他要是现在就翻船，不过就是一件小案子，比起将来所要承受的重刑，我们应该还算是帮了他一把了吧？”
方向前狡黠地一笑，望向何正身。
后者一愣，马上会意地点头笑道：“不错，不错。完全可以如此理解。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好吧，那就让咱们来毁了他（它）吧。”方向前胸有成竹道。
……
早上，在马局长的办公室里，办公室主任、清洁女工，两人诚惶诚恐地站立在马局长的书桌前，尤其是那名女工，还低头一个儿劲地抹着眼泪。
“马局，昨天我已经狠狠地批评过她了。为领导服务，怎么能如此毛手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