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里,正在准备动手之际,不想,那张洒也凑了过来,有一句没一句地与他闲聊,发表着对本场比赛的一些个人看法。
陈永健恨不能一脚将其踢走,却是又有求于此人,只好是耐着性子与其干耗着。好在,几个回合后,张洒终于是坐不住了,自己先前买的几单,统统打了水漂,这个丁海源,今天发挥可有点儿失常哪。
再无兴致与陈永健闲聊,张洒一路奥恼地诅咒着,一边跑向了前台,希望有机会催一催丁海源,赶紧的,把方向前这小子收拾了得了,还磨叽个鸟啊!
现下,陈永健左右看了又看,确认再无一人注意到自己,当即,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张弹弓,又取出一枚白色的蜡丸。
看着方向前不住在空中盘旋,一圈慢似一圈、一圈低似一圈,陈永健心中冷笑:“方向前,你今天大概就要交待在这儿了吧!”
弓举弹出,陈永健干净利落发出一弹。
“啪”,不偏不倚、此弹正中方向前的气甲,蜡丸瞬时碎裂,带着些许白沫坠了下去。
方向前万万想不到,这么一枚不疼不痒、看似自取灭亡的蜡弹,却竟然会为今日这次比试埋下深深的伏笔。
命中目标,陈永健心愿得偿,快速收了弹弓,重又坐回到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