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他断断续续说道:“师父。弟子济空前来请罪。济空无能,竟不能护佑我寺弟子周全,今日、今日……”说话间,济空语带哽咽,道:“魂灯殿弟子禀报,说是济民师弟的魂灯突然暴裂,弟子刚刚前往查看,哎,只怕、只怕从此刻起,济民师弟他、他。已不在人世了。”
济空悲从中来,不由得老泪纵横了一番,好半晌,见禅院内并无动静。这才以衣袖揩开泪水,道:“便在刚才,弟子已命四师弟济世、五师弟济广前往天沃城查看。毕竟,从魂灯破裂所留的气息来看,济民师弟当是陨落于此的。”
“师父,好叫您老人家得知。这短短半月来,我寺要紧徒众,包括济民师弟在内,已有二人前往永生了。哎,此事说来也是蹊跷。此番连续陨落的二人,却均是出自济民一脉。便在十数日前,济民的爱徒普智被人所杀,此刻,凶手之一还滞留在本寺之中有待发落。不曾想,济民师弟为了追寻另一元凶,为了爱徒普智,竟然连自己都……”
话说到此,却听“砰”的一声巨响,两扇院门同时尽碎,一个声音冷冷道:“你刚才说,是谁杀了普智?”
话音落处,一个人缓缓走了出来,却是一位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翩翩少年和尚。
“师父……”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