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道:“你看见了,你看见了,他这可是自己个儿生生给人吓死的,只怕还是怕了你们吧。”这一杆子,便是要将责任完完整整全给推到来人身上去了。
“哼,你是谁?他们是谁,又为何定要害你?”那打头女官问道。
“我嘛,药门天癸堂堂主龙行空便是。今日在通海楼吃酒,恰好听到他们商量准备如何如何潜进皇宫。当时,我便已经是吓得赶紧走人了,不曾想,他们还是一路追了过来,非要致我于死地,杀人灭口而后快。哎,这又何必呢?”方向前煞有介事道。
“哼,一面之词,不足为证。”听方向前自报了家门,领头这女的倒是语气缓和了几分,却仍是不信。
正在此时,“吱呀”一声,旁边一户人家小户房门一开,露出一位五旬开外的男子,拱手道:“官爷,今晚正是小民报的案。”
此人便是此条巷的里长。深夜里,外面巷子中竟然有人聚众打斗,他不敢现身,但作为本巷负责人,责无旁贷地便是捏碎了警报蜡丸,及时招来了捕快。
“官爷,小人可以作证,今晚,就是这几个人鬼鬼祟祟在此围住了这位骑马的小哥,这才打了起来的。噫,好像、好像还少了一人吧?”里长犹豫着道。
“少……”方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