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方向前问道:“阿格布,你既是巨力国人,为何又会到了大乾帝国?”
阿格布叹气道:“我阿格家,在巨力国本是大族。在我很小的时候,先父已是官拜总兵一职,却不知为何,突然一夜之间,先父被杀、母亲自尽,众亲人发配的发配、充军的充军。当时我尚年幼,也是被发配到了极北的苦寒之地。”
“在那里呆了两年,听说可以悄悄到大乾国为奴三、五十年即可获释,比之过那种虽在故国却终身为奴的苦日子,我便主动报名而来了。”
“在药门三十余年,虽然足不出户,如今终于却是苦尽甘来,重获自由。此番回去,我当设法投军,从一兵一卒做起,有朝一日,定要重新光复我阿格家门楣。”
方向前这几日总见这些雪奴于宿营后均要聚在一起排阵玩乐,隐隐间,这游戏似也包含着一些阵法的道理在内,于是问道:“阿格布,你们每日间所排阵列,是谁所教?”
阿格布一愕,道:“我们从小便是如此玩耍,不用人来教的。”
方向前心中一颤,奶奶的,你们这是蚕豆带豌豆,大的带小的,便跟我们小时做游戏一般。却是暗合阵法要诣,倒也奇怪得很啊。
当即,方向前揶揄道:“想不到,你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