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下来。偷眼一看,竟有一百年元精之多,心中也是一阵窃喜。
奶奶的,就算是糖衣炮弹,也得等小爷我先把这糖衣扒下来消受了再说。
众人又连饮了数杯,乐国远道:“方公子,那一晚,若不是你及时解去封禁,小女只怕也是等不到项管带的人马赶到了。来来来,老夫再敬你一杯。”
放下酒杯,图先生接口道:“方先生轻易便能隔空解除那种等级的封禁,当真令在下佩服。也不知方先生是哪位大能先师的高足?”
方向前心道,这便是要开始查户口了。当即一笑道:“也没有了,鄙人不过是凭借着祖上传下的一点儿微末手艺,平日里偶尔帮人搞些小封禁什么的,主要嘛,还是靠炮制些傀儡,勉强度日罢了。”
方向前此话可谓是滴水不漏。要知道,到了一定等级的炼丹师、制符师或者傀儡师,如果对封禁之术一点儿也不懂,倒是要让人起疑心了。
而且,既然是一位小家小户的傀儡师,对先前那一百年元精的精票流露出贪婪之色,也就是自然得紧了。如此,一切便是均对上弦了。
图先生听罢,也不说话,看了查先生一眼。
查先生嘿嘿一笑,道:“这么说,方公子原本是一名傀儡师喽?不知可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