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日子又到了,娟儿,你要好生服侍他叔侄二人喝下洗魄茶,确保不会坏了我们的头等大事。”
娟儿郑重道:“是,夫人。”
夫人长长吁气,道:“明晚一过,我便可抽出身来外出一趟。待我前往附近牢狱抢出一名死囚,让他也含着这所谓的天香叶在咱们的刺鹃花阵里走上一走。如果此叶当真有效……哎,最多再耽搁一、两日,那便放他二人离去吧。”
按摩丫头接过话头道:“夫人何必如此麻烦,明日让奴婢含着天香叶到那花阵中一试便知真假……”
话未说完,娟儿已抢白道:“小蹄子当真笨得可以。你我姐妹众人,从小便是服食了夫人给的解药长大的,对那刺鹃花毒早已免疫。”
“你含了那天香叶闯阵,你觉着有意思吗?最后成功了,你却怎的来判断究竟是天香叶之功,还是你本人体内免疫之力?”
小姑娘被娟儿一阵抢白,却也颇觉有理,不敢再多言,又吐了吐舌头。
夫人忍俊不禁,摇头苦笑。
……
第二日,方向前、宁应天二人只在庄外闲逛,却也有意不走太远,总在别人视线之内。
从始至终,宁应天绝计不提一个“走”字,这一点,便是方向前,也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