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继续分析道:“如果说这位朋友撒了谎。可是,为何却有人要将他秘密下狱,要将他严刑逼供,为的竟是要令他改口?”
“又为何这位朋友一被老臣派人解救,那位首当其冲的狱吏,便是不明不白地死去?”
“众位同仁,此事件中明明有着这么诸多的疑点,难道说你们就不觉得蹊跷吗?”宁兴追问道。
“宁相,根本不必再说这么些有的没的,如今,狱吏已死,那便是死无对证!再说什么刑讯逼供,说什么有人故意陷害,可是,现如今,至多不过就是怀疑罢了。”
“难道说,因为怀疑,我们便什么事也不做?就任凭宁王死得如此悲惨而不顾吗?难道说,因为怀疑,我们便能轻易放过凶手了吗?”一名刘姓官员反驳道。
“对,刘大人说的有理!”百官中有人出声相助,更多的却是在频频点头。
刘大人受了同伴的点赞,再接再厉道:“方才,我们都已看到了安将军出示的金印,聆听了安将军代为传述的大王口谕。”
“可是,宁相爷,你却是一直在唱反调。好好好,我只问一句,除了刚才你让人抬进来的这位所谓证人,你手中,可还有任何拿得出手的证据?”
“对,刘大人说的是,天下之事,总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