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过,刻意将此事做得有如从未发生过一般。”
“然则,这欺得了别人,却是万万瞒不住小人。因为,小人正是我王身边的文书侍郎。所有我王的往来信件文书,可均是要经由我手中过那么一下子的。”
“正因如此,宁相与我王的往来之事,小人也是清清楚楚的。”
“你……无耻!”宁兴奋力骂出一句,却是胸口激烈起伏,再也无力说话。实在是,对这种别人已环环相扣算计好了的污蔑之辞,纵然是他,一时也不知从何驳起。
这就是有心算无心哪,任你平常如何聪明绝世,如何权倾朝野,一旦入彀,便是有如身陷泥淖,越是挣扎,越是陷得极深。
那人歉然道:“宁相,如今,小人为了家中的老母和幼子,也只有实话实说了,还望宁相勿怪。”
“其实,早在几年前,宁相便是与我王有着书信往来的。最近一段时间,宁相终于答应,只要我王助他除去宁王,他一旦当上新的狼王,两国从此永远交好不说,宁相还愿意将散银关以南三千里地界悉数划归我飞鹿族……”
“什么?”
“宁兴,你当真如此答应过么?”
“好卑鄙、好无耻!”
一时间,大殿上骂声四起。这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