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把式爽快地回应一声,眼见马匹如此疲累,这指令来得正合时下心意,当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一路上,车厢内那十数人始终黑袍罩身,除了发号施令这人之外,并无一人与车把式们搭过话。发号施令那人身材矮胖,一路只管催着他们起早贪黑赶路,若不是看在他所给脚钱足足超过市价三倍的情份上,这车把式早******不干了。
人马如此辛苦,人还可以克服克服,可是那些个马匹呢?它们可是每一天均要卖力地狂奔的说!
现在听得终于可以休息,车把式们一进树林,便是忙着卸车解套,也好让马儿稍稍松活松活。
稍顷,聚在一起的车把式们开始了窃窃私语。
“哎,我说,闻见了没?那味儿……”
“嘘,小声点儿。不是都说过了嘛,让咱们不要瞎打听、瞎议论。”
“切,这怎么能叫瞎议论呢?五天了,不论行车、打尖,这味儿说来就来,说没就没。你们兴许不知道,早几十年,我可是曾在大乾国混过,这味儿,咱可是熟着呢!”
“得了、得了,又是你那一套。你也不想想,借他十个胆,炼丹师他敢跑咱们这儿来炼丹?若是让官方知道了,还不立时就……”
“照啊,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