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可曾离开?”
值牌官见执主大人如此力挺自己,马上变得口齿伶俐起来,道:“他们一行三人,除了黄管带外,另外两人都是平民打扮,斗篷盖脸,看不清模样。三人亥时入营,由小人一路引着走到离高将军帐外不远处,黄管带便打发小人回去了。昨天一晚上,小人一直当值,便的确没见他们再出来。今日一早也没见他们的身影,小人还在奇怪呢,他们这是上哪里去了,怎的只见进不见出呢?”
天破微微一笑,道:“问得好,你这一问嘛,便是要请高将军来回答了。”
高渐急忙分辩道:“执主大人,您千万不可听他胡说八道,昨晚我一人自在帐中休息,何曾见过什么黄有德了?我不知他如此说究竟有用何意?可从头至尾,这人完完全全均是在胡编乱扯。”
“这么说,你是不承认喽?”天破笑咪咪看向高渐,高渐却是忍不住一个激灵,后背上没来由地凉嗖嗖一片。
便在此时,那一小队先前跟随天破而来的军士已是由高字营昨晚的驻地内飞奔而来,一名军官高声报道:“执主大人,找着了,找着了!”
众人纷纷扭头向那人看去,却见他手中高举着好大一个包袱,包袱上泥土斑斑,显是刚刚才从地下刨出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