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为了贪图自己的鱼水之欢,与那野男人媾和生子,这叫无耻;生子后又轻率将其遗弃,这叫不义;如今年老色衰,你的野男人寂嗔不要你了,你却又要哭哭啼啼倒贴上门,这叫不要脸!你这么一个无耻无义臭不要脸的残花败柳老女人,还活着作甚?”区行恭索性放开了乱骂,根本不顾言辞间的章法与事实真相。
“什么?”妙音心头巨震,如此恶毒的言语,她平生还是头一遭听闻,却似又有着几分道理,一时头脑轰轰作响起来。
“你这么一个毫无是处、臭名远播的臭婆娘,他日你死后,不仅万鬼嫌恶你,只怕连你那死鬼儿子普智和尚,也要嫌弃于你。哈哈哈哈,你就是那传说中人见人憎、花见花败的扫帚星!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学我,也早早死了吧。”区行恭畅快大骂。
“死了、死了……”妙音此刻口中喃喃,心头已是渐渐有些迷茫起来。
区行恭继续开骂:“你们这对狗男女,男的是和尚,女的是道姑,却非要学人家玩床上运动。哈哈哈,傻了吧?终于是遭报应了,活该活该,真真是老天开眼,真真就是天谴,对,就是天谴!”
“不但你儿子要死,马上你也要死,便是那个死秃驴寂嗔,别看他如今已是炼神期的修为,我敢断定,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