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若说全部或者大部皆是,便是很有些难以自圆其说了。最起码,咱们自己知道,每一年领授了血酬任务外出的队伍,一共也就那么三、五十支。塞外如此广袤,怎么可能这么巧全都积聚在一起?且行进的方向如此的一致?”
“如若当真如此,便是能将附近要犯全皆捉了,大家伙又能分到几个赏钱,如何来分?所以,这一种可能性不大。”
“至于说到另外的一种可能嘛。我推想,这些痕迹的主人,应该便是一些原本隐藏在草原各处的逃犯了。”
“不知何故,这些天里,他们一个个地纷纷从藏身处跑了出来,路上或者相互间火拼暴死、或者邀约搭伙,便如滚雪球般凑出了这么一伙伙的队伍,或三人一群,或五、六人一伙,当然,踽踽独行的也有,却断断没有超过十人的,那样的话目标未免太大。”
“关键是,他们一路自西向东而来,最终,却是无一例外地全皆折而向北。我相信,这当中,一定有着咱们不得而知的道理。”
众人听得频频点头,便是方向前,心中对胡庆来分析的精准也不由得暗生佩服。
牛皮不是吹的,火车不是推的,这胡老板还当真就是有着两把刷子!
“各位道友,如此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