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伤性命,奈何造化弄人,慈悲总来伤我?”
这厮极酸极腐地吊了两句,道:“哥几位,此刻若是尔等放下兵刃,只将白蜡杆交予我,我保证各位全手全脚而退,如何?”
他是至此也没忘记白蜡杆正是此行的目标之一。
“哈哈哈哈,放你娘的狗臭屁,回头老子捉住了你,定要将你的舌头割下来下酒喝。”对方一名使剑的洗灵修士狂笑大骂,自然是全将方某人的隔空喊话当成了不着四六的胡说疯话。
“你他娘的,出口成脏哪,不用等到回头,你爹我现在就割下你的头来当球踢。”方向前最恨别人脏话里捎上自己的父母,立时就将矛头对准了那厮。
阵中,也不见白鼠一号如何动作,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当再看清白鼠一号时,不由得人人皆是大吃一惊。
不对啊,在那粽子手中,竟然紧紧掐着一人,正是刚才还在与方向前对嘴对舌的那位多舌修士,奇怪的是,这厮此时双手软塌塌垂在身体两侧,长剑扔在了一旁,只有一双脚还在做着无为的挣扎,倒是像极了一只将死的鸡。
“咔嚓,”白鼠一号左手只是微微用力,那多舌修士的一颗脑袋,便是已与身体分离,活生生被其给拧了下来。
哎呀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