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
一定不是这样的。又不是打游戏通关,犯得着如此行事么?再说了,那厮平日里看上去蛮正常的,不会一到夜里就犯病吧!再再说了,别人不知道,哥可是跟了他十数次了,每天晚上,到了真正踩点之时,他可不是亲力亲为,而是指使一只小鼠去的说,这又是一个什么道理?
那小鼠消失在自己灵力范围之外的那一个多时辰,究竟都做了什么?这,才应该是那厮真正的目的所在!
方向前一时想不明白个中道理,眼下自己又是悄悄潜过来偷窥,可不敢在此久留,当即拿起了摊在书案上的另一叠纸片来看,却原来竟然是一叠用绵纸包裹好的精票,每一张面额均不大,不过十年、二十年的,却是有着厚厚的一摞。
方向前随手掂了掂,重新放下,这总共加起来不过几百年的精票,如今根本就入不了他老人家的法眼。
接下来,方向前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小布包。其实,也不能说是什么布包,就是以一块布卷巴卷巴,然后用一根绳轻轻扎住的小包袱卷。
这包袱卷一打开,方向前当即就是一怔。噫?这片所谓的包袱皮,不正是那张布告么?
此布告,正是当初自己与胡庆来一行北上途中遇到吉里城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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